番外 赵绵泽与阿记!(5/10)
犯了你。”
阿记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想到刚才的一吻,思绪已是风起云涌。
她恍悟。他指的大抵是女子看重的名分吧?如今的赵绵泽,确实什么也给不了她,甚至连一个安定的环境都给不了。但正如她多年之前曾经回答夏楚的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一个人要什么,不要什么,除了她自己,旁人永不能体会。
笑眯眯看着她走近的,是一个中年村妇。
静寂无声,四目相对。
拿了一个杌子坐在他面前的案几边,她闷闷地往碗里倒酒,轻声道:“少爷要小心了,秦淮河岸长大的姑娘,不仅水性好,酒量也大的。”
往常在宫里,赵绵泽并不怎么注意她。
优雅公子,酒香熏染,那侧卧的姿态,极为魂消。
赵绵泽淡淡道,“你父亲曾有说过。”
今儿他是怎的了?是皇后的生辰触及他的心思了么?
挥汗如雨,终归平静。
一来她男装在身,千篇一律的禁军服,看上去除了个头小点,与他的男侍卫们并无不同。二来他事情太杂,太多,宫里姹紫嫣红的妇人也多如牛毛,他能把目光专注到她身上的时候,太少。
三十年华,她确实是老姑娘了。
这般温存体贴的他,是阿记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她几乎贪婪地与他对视着,看着他深邃的眸子,把原本想说的话忘了,只梦呓般轻轻道,“少年,做你的妇人,真好。”
洪阿记想到小时候偷偷跟着父亲去东宫讲读,看到年幼的赵绵泽时的情景,恍如隔世。好些细节,好些脸谱,已经在她的脑子里模糊了,只有一个临窗读书的俊拔侧影,深深刻在脑子里——那是她见到赵绵泽的第一眼。
果然他的心,独属于夏楚一人。
大抵是他的孤寂感染了她。
他没有解释,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而且还去得这么彻底,让她如何做?
“……阿记,别闹。”
赵绵泽也笑了,“我原本便是聪慧之人。”
正如她以往在宫中里,也曾为赵绵泽值过夜……那时她只能远远的站着,亲耳亲着他与他的妃嫔们在里间做闺房之乐,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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