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赵绵泽与阿记!(1/10)
她的声音第一字平,第二字惊。惊里有诧异,还有心痛。
“阿记,陪我喝几盅吧。”
说得兴起时,她忘了喝酒之前的初衷——把他的酒喝光,让他无酒可喝。
“不要走。”
阿记像和那些酒壶有仇似的,黑着脸子走到他面前,垂首耷脸,眼珠子紧紧盯着地面,嘴里讷讷道:“少爷也不知爱惜着点自己。就算身子骨不是自己的,也得想想伺候你的人吧?”
死就死吧。
“少爷,是我太无能……太无能……”
洪阿记又是一怔,“是,少爷怎知?”
他的身上除了酒香,还有一种男子淡淡的儒雅之气,她说不出来那是什么味道,只知在以往的以往,她闻着这样的味道就必须要退避三舍了。终于,她可以离得这样近。
赵绵泽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淡淡解释。
“不怪卢辉,是我的命令。”
他道:“你家原本住在秦淮河岸吧?”
阿记红着脸睁眼,对上他黑沉的眸子。
赵绵泽并不解释,只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阿记跟了赵绵泽十四年,认识了他二十多年。从秦淮河潮湿的岸角,到东宫染上岁月风尘的青石板,从南方的烟雨到北边的积雪,她已不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他也不再是英姿勃发的大晏皇长孙……
她手上拎着一个大包袱,唤了一声“姑娘”,便热情地塞入她的手里,小声说着,“马儿都喂好了,拴在门口的柳树上……少爷说不唤你,让你睡醒……”
“那你我今日便畅饮一番,看秦淮河与东宫,哪个地方的人酒量大。”
接下来该做什么?她的脑子似是不再属于自己,空白一片。
比如……
思虑一瞬,她笑:“没想到少爷记性这么好。”
可侧过的身子,却被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搂住了。
阿记挥鞭的手顿在半空中,慢慢垂下。
她低低说着,语气满是无奈。
“少爷……”她再次轻唤。
“……为我更衣。”赵绵泽像是醉得迷糊了,并不知她是谁,低低轻唤着,声音有着醉意的沙哑,听得她心脏漏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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