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思之若狂!(9/15)
对赵樽有所行动了。将北平府治下的官吏予以更换,换成他自己的人,实际上也是对赵樽在北平府的权力架空。
乌仁潇潇小产的事儿,夏初七与赵樽自是知晓。
在夏初七的带领之下,受她影响,虽然特战队里的人都严格执行命令,但在尊卑上面,明显比起其他的护卫行营要松散得多。他们平素见了上级长官,也不必下跪,也不必卑躬屈膝,成了完全的平等关系。
“以前为啥不觉得?”
他语气轻悠,看上去像是一个旁观者在闲聊,可夏初七就是觉得,他那眉目之间的阴郁,摆明了是重伤患者的垂死挣扎。一面想要摆脱那种锥心刺骨的桎梏,却偏生像是掉入了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还看,人都走了。”
“去!宣陈景即刻进宫。”
“开春了,暖和了。”
从古人的揖礼转换到现代军队的“军礼”,他身上的甲胄和动作看上去都有些滑稽。但夏初七瞧他一眼,却极是满意,愉快地向他招了招手,把圆桌上一直没有人动的鸡腿包了,递给他。
“属下……”焦玉手有些颤,头垂得更低了,“不知,未有得报。”
赵绵泽笑着瞟他,“你想留下?”
“毒才能治病!没听过?长痛不如短痛。”夏初七看着他,又瞄了一眼脸色沉沉的赵樽,又笑问,“表哥,前些日子,我给漷阴镇的孩子们讲了一个故事。故事里的至尊宝说:‘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好好的珍惜,等到失去后,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老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那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你如今可也是纠结其中?”
赵绵泽揉了一下额头,看了一眼面前堆积如山的奏疏,叹口气,拿过御案上那一对夏楚手捏的泥娃娃来,摊开在手心里,目光慢慢飘远。
“谁让你进来的?”
元佑上次从山海关过来,他们未必告之此事,并是不想徒增他的烦恼,可结果真是应了那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弯弯绕绕了两个月,他还是知晓了。
焦玉抬起头来,只看他一眼,又垂了下去。
这一晚,他们都没有回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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