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何谓良人?这便是了(8/14)
怨,也都是注定的天罚。
留给赵十九去操心吧。
“让陛下挂念,臣实是想不起了。”
在书案的旁边,还有一个雕花的木架,木架上方,放有夏楚自己捏成的两个泥娃娃。泥娃娃外形与她的画作一样的拙劣,并着肩,带着笑,除了能分辨性别之外,几乎与人对不上号。但是,在男娃娃的背上她刻着“绵泽”,另一个女娃娃的背上她写着“楚儿”,上面清晰的落款——洪泰二十二年除夕。
赵樽目光微暗。
书信上,她就写了四个字:可否来见?
夏初七得意的笑,“懂了罢?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好生想想。”他没有想,她倒是想得咬牙,自言自语道:“哼,他还想娶媳妇儿呢?老子不给他钱,看他拿什么娶。让他得意……”
不过,夏初七突地了解了她。
以赵绵泽那般的性格,怎会想不到飞鸽传书?小马从楚茨院飞出去,一定落入了赵绵泽的眼线眼里了。魏国公府有一千多名侍卫和禁军守卫,苍蝇都很难飞出去,不要说鸽子。
这些夏楚留下的旧物,夏初七都没有碰它。任由它一件件错落在她住过的屋子里,点缀着这一间重新整修过的华堂。
她知,夏楚若是活着,一定会原谅赵绵泽。
从晌午等到天黑,小马都没有飞回来。
他叹:“本座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
脚步声传过来,何承安在外禀报。
她平静了许久的心,忐忑不已。
所谓构党,便是与赵构过从甚密的官吏。
捋着头发,夏初七有些后悔了。
这时,她目光一闪,突见帘栊处的窗纸,传来一丝“沙沙”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合拢书本,目光烁烁地盯了过去。窗纸果然有动静,像是被唾沫润湿了,一根指头轻轻捅了捅,指头缩回去,接着,一根细小的铜管便从那破掉的窗纸处伸进来。
大马没了小马,啄着笼子,也似烦躁。
那一晚死了好多人。
“十九皇叔,近来都在忙些什么?”
这半个月来,她几乎很少想起赵绵泽。
“陛下,晋王殿下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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