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长命锁(4/26)
了,斜靠在床上默默发怔。公蛎见她比自己还要可怜,偷偷拉毕岸道:“别再刺|激她,我们走吧。”
阿隼眯起眼,灰黄的瞳孔猛然缩小,亮得如同银针的针尖,公蛎连忙将脸扭开,不敢看他的眼睛。小矬子再也撑不住了,抱头蹲下道:“我根本不认识他,真不是我杀的……”
毕岸点点头。阿隼今日倒没有冷嘲热讽,丢给胖头几个烧饼,领着三人来到了张发家。
毕岸待她平静了片刻,道:“我想了解,你家儿子在这几日可有什么反常之处?”
阿隼迟疑了下,道:“磁河死者已经查明,不是刘家的,是城郊花溪村张发之子,叫张铁牛,刚过了十三岁生日。身体有些畸形,头部歪向右侧,左脚在七八岁时不慎被砸到,有些跛。”
毕岸答非所问,问道:“那个男子长什么样儿,你还有印象吗?”
毕岸阴沉着脸,道:“当时在张铁牛落水现场的,不是她,是张发。”
公蛎认为是水草,胖头坚持称是水鬼的手,但要重新下水去看,谁也没这个胆量。两人正在研究,只听毕岸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走吧。”
阿隼道:“当银锁的那个小矬子昨天傍晚抓到了,带他指认了现场,并找了物证旁证,确定他未撒谎,昨晚打了二十大板已经放了。”
七八岁大,正是性格形成的关键时期。张发夫妇的无限度宠溺,竟然养成了张铁牛极其乖张的性格。他本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最会识人脸色,因此见了外人便笑容满面,礼貌有加,但在家里对待父母却骄横跋扈,说一不二。即便如此,张发夫妇仍然舍不得说他一个不字,对外仍旧只是夸奖儿子懂事,背地里却相拥垂泪。
毕岸等她平静了几分,道:“有无这种可能,他是被人推下水的?”
“他的鼻子嘴巴里,”毕岸用剑尖挑起石头距离水面较近部位的灰黑色苔藓,“都有这种藓。而这种藓,只有这块石头上有。”原来这种藓是黑藓的一种,叫做鬼面藓,放大了看,叶面顶部一大两小三个黑点,一端有白色齿状,形似骷髅,十分少见。
张妻一愣,哭着道:“我们家里不富裕,又没得罪过人,谁会做这种缺德事?是我命苦,儿子他的寿限到了……”
公蛎讨了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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