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揭晓(6/6)
是不是意味着那注定的一切还是会发生，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不为什么，因为命运里的案首是顾渔，不过不知道命运会不会改变……
纵然在笑的时候，眼底也带着忧伤，灵元看着她走近几步，却发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停下脚。
顾长春终于讲完了，端起酒，第一杯二杯洒在地上，第三杯则递给了站在最前方的顾渔。
两日过后，街道上又迎来一次车流人流高峰，能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找到顾海，还得靠彭一针这个粗壮的人。
“谢谢。”顾十八娘回过神，抬头冲他一笑，自己伸手系上带子。
顾海一笑，说声承你吉言，队伍开始移动，大家各自寻马车而去。
“可这耳朵可不像。”顾十八娘认真地说道。
出了门，见顾十八娘站在门口不动，小小单薄的身子站在那里，瓷白的脸色，似乎随时都要碎开裂去。
众人显然不信，纷纷道自谦了。
灵元点点头。
走出巷子口，就见街上亦是灯火通明，车马以及步行的人排成长龙。
“就是他。”另一个老人说道，声音带着笑意，“听说，学问不错，舟山那老夫子对其颇为看重。”
“这个还是兔子？”顾十八娘看着灵元手里的那个，笑道。
顾十八娘已经发觉人走近，回头看。
“妹妹……”顾海看着她，嘴边带笑，“顾渔考了第二。”
“十八娘……”
站在一旁的顾长春等人视线一直放在顾渔身上，直到此时，顺着他的视线才看到顾海，不由愣了下。
他再一次环视众人，伸出两个手指，“踏实！”
“你要是喜欢，我也给你做。”灵元忍不住说道。
顾渔穿着素银风毛直身棉袍，因为夜里风大，罩着一件同色的宽氅衣，火把灯笼映照下，整个人如同冰雪铸成，晶莹剔透让人不可直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