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怒起(5/6)
掉地陡然在窗外响起，伴着几个少年嘎嘎的笑。
他说着摇了摇头，一脸哀怜。
“走吧。”她垂下头，将双手拢在大大的斗篷里，缓步前行。
顾十八娘却是没理他，只让小伙计给他量尺寸，又让他们按着自己的身量给灵宝儿做。
灵元僵着身子不动。
“顾海，你是怎么来学堂的，你自己也知道，大家也知道……”学子看着顾海含笑说道：“……既然事实如此，便免不了被人说被人笑，顾泷兄弟想必也正是为此才无意冲撞了你的年礼……你却下此狠手相斗，实在是……”
有学子低声给先生讲了事情原委。
曾经有那么一次，在婆婆的劝说下，行走不便的沈安林带她坐着车逛了夜市，那也是仅有的一次夫妻二人同游，那一次街上的花灯耀亮在她的心里。
九堂街上也很热闹，山货行滋补药是年礼的重头，但在这其中，关着半扇门板的顺和堂就显得有些冷清，可以看到里面两个伙计正守着火盆说笑。
她看了灵元一眼，“跟我来。”
很好，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顾十八娘赞许地冲他一笑。
又多了几个人上前，才拉开了混战的双方，个个都挂了彩，有破了衣裳的，有丢了帽子的，伤得最重的自然是顾海和顾泷。
这是妹妹吃尽苦费尽心冻了手瘦了身，夜夜不寐日日操劳才换来的年礼……
安坐在学堂里看书写字的学子里立刻互相打个眼神，动作迅速地扑到窗台上门口处，带着满脸兴奋地往外看。
“没有。”灵元答道：“请小姐吩咐就是。”
自己的语气是有点过分了，但顾十八娘并不觉得有必要道歉。
“回来！”顾十八娘唤住他，“你以为我是可怜你，所以过年给你做新衣呢？”
“我需要你去帮我办件事……”顾十八娘接着说道，一面再点了两样，给灵宝儿穿。
看着裂开的盒子，滚落地上的上好鹿肉，以及摔出裂纹的一副精雕玉石扇面，顾海只觉得血气上头，他的眼一瞬间有些模糊。
这是妹妹对他的殷切心意……
灵元被她看得转开视线。
灵元面无表情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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