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求学(3/4)
脸也忍不住抽搐两下。
“不用书，我还有什么脑子……”她有些沮丧地将书推开，满身的疲惫即可涌上，让她无力地趴在书案上。
老头原本就瘦小的身形越发佝偻，摇着头就这样走进寒风里，格外的落寞凄凉。
少年忍不住嘴角扯了扯，快走几步，捡起竹篓大步而去。
老头说这话，握着胸口大声咳嗽起来，顾十八娘原本要回敬几句，见他这样，只叹了口气。
清晨，阴寒的风在街道上呼啸而过，将路旁的一间简陋的茅草房几乎要掀翻。
如此瘦弱的身影往返于路上，来回不见日光，少女并没有注意，在她奔波的同时，一个少年的身影时刻跟随在身后，一篓一篓的蟾蜍总是及时地放在茅屋外。
小木棍便敲在她头上。
顾十八娘抿嘴一笑，没有说话，站起身让开，看着老头坐下来。
老者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带着些许不耐烦。
“真的琢磨透了……”她喃喃道，猛地抬起头，疲惫一扫而光，从桌案上翻出一本本草经，飞快地翻了几页，找到蟾蜍一页，开始认真地看起来。
梳洗打扮简单地吃了口饭，顾十八娘就急匆匆地冲出家门跑向位于城边上的茅屋。
与以往相处的那种玩笑态度不同，这几日老者看她制药时，神情带着几分严厉，说话也越来越不客气。
山参铁皮石斛……顾十八娘扯了扯嘴角，这老头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吧？那些药，就是卖一年的蟾酥不吃不喝也弄不来……
“你的脑子呢？”他伸手戳在顾十八娘的头上，声音焦躁不满，“你就不能自己想想！”
门外响起曹氏关怀的问候声。
这老头说话难听，还真下手打啊，他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这个姑娘不是住在大宅子里的好人家的小姐吗？怎么会学这个？被一个脏老头子呼来呼去的……
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活动了下已经僵直的双手，站起身来，在门外四下看了眼，见不到老头的身影，这老头不会赌气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吧？
“……你的手怎么回事？”
是因为这几日亲眼看自己制药，发现自己的真实技艺而大为失望吧？发现自己一直以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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