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〇、入室几人成弟子(3/5)
事儿。有好茶的话,倒可以泡上一壶。”孙元起没有询问身边二位的意见,便径自答道。
现在人多,上茶上菜还要好一阵子,碍着有其他人,孙元起又坐得和他们比较近,就没有闲聊,转而审视着同桌的那几位。
杨度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你是东家,自然是你做东。跟你出来,难道还要我们俩出钱?”
孙元起素来不讲究这个,随意挥挥手:“有座儿就行。”
无奈之下,孙元起只好对店小二说道:“你们店的拿手菜,看着上就行!”
其他人应和道:“是啊是啊,与其考我们学堂,以后出去做老师;还不如直接到我们学堂做物理老师,肯定比那个日本教习强百倍!”
现在还处于用餐高峰期,所有的桌子上都有人。店小二非常有眼力,看着三人气象不俗,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招呼道:“三位爷,您来得不巧,小店现在暂时没有空桌。要是不嫌弃,给您来个拼桌,怎么样?”
“三位爷稍等一下,小的过去给您看看!”店小二连忙过去找空位去了。
孙元起有些好奇,便随口说道:“你们怎么看这本书?这本书有些落后,学物理的话,最好还是看商务印书馆的那套。”
不用说,他们肯定是学堂的学生。人有四五个,不过菜却只有三碟,其中两个还是素的。他们不时夹一筷菜、刨几口饭,然后在书本上指指点点,用方言交谈什么。凑过去仔细一瞧,哟,他们看得不是光绪五年(1879)欧礼裴改编的《格物入门》么?怎么这么古老的物理教科书还在使用!
说罢,选个门面较整洁的饭肆,带头走了进去。
孙元起把书翻到力学那一部分,看了几眼,就开始用通俗的语言和他们讲课,饭菜端上来都没顾上吃。直说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搁下书本,喝了口冷茶:“刚刚这样说,你们明白了么?”
学生看他拿教科书,都有些吃惊,半晌才答道:“就是不明白,我们才互相讨论的。”
那些人没想到孙元起会和自己说话,都抬头望了过来。其中较为俊秀的一个青年用官话答道:“这是我们学校发的讲义啊,必须得看的。商务印书馆的那套,我们都听说过,虽然很好,不过据说挺深奥的,一般人看不大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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