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一、吹绿东风又一年(3/4)
。在信中,卢瑟福客观地叙述了他对三项科学奖得主的看法:
不说别人,就说春节后刚到经世大学的教主大人,在看到这篇论文的时候都心旌摇摇,不止一次对孙元起说道:“扬克,我觉得我们在研究电子计算机的间隙,可以顺便研究一下超导体的!”
二十世纪前后的第二次工业革命,是以电力的广泛应用为标志的。可在应用过程中,大家就发现电力在传输时会有很大的损耗,即便采用超高压输电也难以避免。看到这篇论文,科学家很自然地就会想:能不能找到一种常温下的超导体,这样就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损耗,在理论上甚至是零损耗!而那些大财阀在实验室看到超导现象,也怦然心动,少不得多撒些银子给科学家,希望能早日寻找到这种材料。
与教育关系最大的,比如教材审定、课程设计、游学事务、科技奖励等,孙元起决定亲力亲为。在学部包括荣庆、熙瑛在内的其他官员看来,这些工作头绪纷繁、枯燥无味、没有油水、劳而无功,自己是绝不愿意去做的。如今孙元起抢着去做,大家少不得又多称赞孙大人几句“志不求易,事不避难”的话。
至于诺贝尔奖的问题,孙元起对之付以一笑。著名科学家门捷列夫、迈特纳、艾弗里、博内尔、吴健雄等没有获得诺贝尔奖,而连发动数场战争的奥观海却能获得和平奖,这个奖项有时候会有失公正,在自己心中早已是定论了。
提到拜耳,就不能不提到他的老师和徒子徒孙们,因为这是科学史上最具有传奇色彩的佳话:他的老师,就是在梦中发现了苯环结构的凯库勒,凯库勒的名字随着这个故事几乎变得家喻户晓。而他的学生费雪,在1902年就获得了诺贝尔化学奖,比拜耳还早三年!费雪的学生瓦尔堡,在1931年获得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瓦尔堡的学生克雷希斯,又获得了1953年的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
孙元起知道教主大人对宏伟的免费电力事业还念念不忘,不过更知道研究超导体是一个无底洞,所以便再三再四地拒绝了他的不靠谱想法:“特斯拉先生,我觉得在研究出电子计算机之前,不适合一心二用!”
尽管清代“署理”,半数左右在新官到任之后,会退回原职或改任他职。不过就目前来看,凭着编写过《学校学制初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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