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红紫春来独擅场(4/5)

只有一些不重要的空白需要被填补。”希望他就此回心转意。但是普朗克回复道：“我并不期望发现新大陆，只希望理解已经存在的物理学基础，或许能将其加深。”

    结果，就是这样一个学生，后来创立了量子说，揭开了量子力学大发展的序幕，给经典物理学以致命一击。也就是这样一位创立量子说的科学家，曾先后反对过爱因斯坦的光量子假说、海森堡的矩阵力学。

    孙元起一怔，这才想起，经过近二十天的实验，各个实验室仍然没有在宇宙射线中找到所谓的正电子，于是《泰晤士报》再次换了个标题：“反物质：东方小子的妄想”。

    被这个消息所鼓舞，几乎英国乃至欧洲的所有科学家都迅速把目光瞄准了反物质，甚至他们被孙元起还笃信：宇宙中真的存在反物质！观测宇宙射线迅速成为1905年科学界最重要的研究项目。

    “那是！状元公还和俺说过几句话呢，真真是一团和气。”……

    随后，在英国呆满一个月的孙元起，应法国、德国、荷兰、比利时等国科学院、大学的邀请，开始周游欧洲各国。孙元起前脚刚走，《泰晤士报》就在科学版用大标题写道：“反物质：约翰逊教授的猜想”。

    “京油子，卫嘴子”，果然不同凡响，一顿大响头，几句恭维话，顿时把人哄得遍体舒泰，什么气也要抛诸九霄云外了。孙元起也不说破，只是叫他起来回话。

    待那小子转身离开，早有几个官绅打扮的中老年人围了过来：“这位仁兄，这厢有礼了！敝人甲午科三甲、同进士出身谭绍裘，现以候补同知待用，不知尊驾是哪一科的？”

    这个小伙子磕头的声音大，说话的嗓门也大。这几句一说，周围人看过来的眼神明显有了敬畏之意，规避之余，少不得窃窃私语一番：“哟，原来这是位状元公，一路上可一点儿也不显山露水啊！”

    那个青年人像条滑腻的泥鳅，在下船的人流中三转两转，就窜到孙元起面前，麻利地打个千儿，然后起来回话：“这位爷，孙大人他老人家在哪儿？我是受人之托，专程在此恭候大驾的！”

    不错，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普朗克教授！

    “啊，文曲星下凡哪！瞧瞧人家那份气质，啧啧，果然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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