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小节 危险(1/5)

    莉莉觉得嘴巴发干，她抄起面前的咖啡，一口吞了下去——随即像一只突然被丢入油锅的虾那样弯曲着脊背跳了起来——火苗刚熄灭，咖啡还是滚烫的。

    虽然他偶尔的，无意识的亲密动作还是会让她智商直线下降。

    “可以这么说。”

    “维尔德格唯一不清楚的就是这种药物……”这种菌类被巫妖改变了很多，要保留它体内的特性又要让它首选衣留申的血树作为最适宜生长环境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幸好衣留申最多的不是喜好阳光和沙地的仙人掌，这种血树的生长环境潮湿阴暗，还是比较适合蘑菇的：“并不完美，但它仍然能够有效清洗被毒品改变了的脑啡肽和阿片受体，阻止多巴胺大量释放，激活和启动生产接受多巴胺的神经元的基因，使多巴胺与同位神经元处于相对平衡状态……戒断症状依然会有，但它里面所含的物质可以让人变得比较……乐观，所以不会太过痛苦。”

    圣血之石也可以说是一种毒品，伊诺的祖辈第一次成为容器的时候一定觉得自己幸运无比——永远美丽、健康、神圣、强大而聪慧、不知疲倦，却不知道正能量的毒素已经在他（她）的血脉中积累了下来，短暂的尊荣，却是要后辈用一生的幸福与生命来偿还的。

    “副作用……在第二次复吸后再次使用这个药物的时候会出现——虚幻的乐观主义者将会消失，”巫妖做了一个手势：“戒断症状会加倍；但依然可以有效地戒除毒品对人体产生的影响。但是，如果在第二次痊愈后再接触到毒品，”不死者的一根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上缓慢地划了一下：“死亡率……会很高。”百分之九十以上。

    “嗯……”莉莉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笔记本和速记笔，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笔尖在纸面上停顿了一个瞬间：“乐观？像导演那样的？”看来导演等人留下的深刻印象不单是巴巴拉有。

    “……”如果是那样的精神状态，即便是兴奋、失眠、流泪、流涕、出汗、震颤、呕吐、腹泻，甚至虚脱、意识丧失，也会被那些戒断者们认为是节日狂欢的一部分吧。

    莉莉搓揉了一下自己的面孔，如果在三年前，她准会因为这个动作而昏厥的——不管是因为害羞还是欣喜，但现在，她对亚利克斯也有了一些了解，他事实上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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