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小节 被告(上)(5/6)
如果说有什么比这对身份显赫的母子优哉游哉地下棋更能挑动某些人那根脆弱而敏感的神经的,大概就是让他们看到——女王陛下是如何认认真真地向王储殿下学习怎样削出一只完美的苹果小兔子的——坐在女王身边负责成品存放与品尝两大重要事务的朗巴尔夫人想道,看到别人遭受自己曾经遭受过的折磨是多么愉快啊。
“那可真令人奇怪,”大主教冷冷地说道:“圣母的光不是可以治疗所有的伤病么?”他那双撒丁人特有的黑眼睛扫过忙于让出道路的一群人,担架上病人的脑袋随着他们的动作左右摇晃——:“不用他们让了,我们走过去!”
除非托姆被泰尔的雷电劈到脑袋。
他坚持人们需要从教堂得到教育和指导,而不是溺爱和纵容——他憎恨国教,即便这个宗教与他所信仰的是同一个神。
一石两鸟,或者说,可以解释“那些人”为何如此急迫。
“为什么不呢?”女王陛下平静地回答:“我还没看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圣迹在40天里为撒丁的首府引来了大约25万个游客与朝圣者,而且还在以每日近3千人的速度递增——一时间撒丁首府人满为患,因为这里的房屋大部分属于贵族以及官员,很少有旅馆以及普通人的闲置房间出租,就连饭店以及公用卫生间门口都排起了弯着好几个圈的队伍。不过圣殿骑士团显然早有准备——仿佛就在一夜之间,蓝色的简易厕所,饮水机,上面印着楮红色八角十字的白色帆布帐篷布满了大街小巷,披着相同形式短袍与简便斗篷的圣殿骑士扈从在人群里忙忙碌碌地分发面饼与毛毯——这份带有标志的慷慨每天大概要耗掉圣殿骑士团10万5千元左右。
罗莎丽亚没有说话,她并不想让安托知道她的监护人罹患的疾病在圣光下只会更加严重。
大主教略微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
朗巴尔夫人眨了眨眼睛,她的儿子比她更早一步跳了起来,奔向隔壁房间的电话。
罗莎丽亚坚信自己与安托之间是纯洁无瑕的,也因此拒绝了监护人的要求——将安托调离自己的身边,她觉得如果自己这样做了,简直就是承认了自己不曾犯下的罪过——就连圣母也没有谴责自己……圣迹始终没有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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