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小节(3/5)
打死,这些新兴组织自由散漫,毫无情感与纪律性可言的弱点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出来,他们的下属不是迅速地推选出新的家长,为死者复仇,而是强行撬开家长的保险箱,卷走里面所有的现金和债券,毒品逃之夭夭,也有人乘机杀死与自己有私仇或者是有利益冲突的同僚,霸占这一小块地盘沾沾自喜——这让萨利埃里家族的新管理者方便了很多,他们一旦踏入自己的管辖区域,就只管像扫垃圾那样把那些小混混们清理出去就行了——他们熟悉辖区里的每一个街道、暗巷、下水道;每一台老虎机、每一个买卖赃物的商店、每一个以市价的二分之一订购各种车辆的修车场(盗窃指定车辆的买卖很赚钱);每一个扒手、抢劫犯、杀手,每一个皮条客和他们看管着的妓|女——这让一些知情者感到害怕,萨利埃里家族在什么时候签下了这些可怜虫的死亡证书?他们怀疑煦德·萨利埃里是不是连棺材里面的枕头都为那些被杀者摆放整齐了才采取了最后的行动。
几秒钟之后,煦德接到了维尔德格的电话,他简单地说了说安东尼和安托的事情。
“是的……我要挂了。”
“钓阿哲罗鲑鱼的地方。”
很多人的眼睛都在看着作为这些新兴家族代表的安托·弗洛雷斯·加西亚,这个年轻的男人好像一点也没发现自己在一夜之间就成为了孤家寡人,他继续舒舒服服的过着他奢华逍遥的日子,带着胡安娜出入那些还掌握在他手里的赌场、夜总会、黑市……那些针对胡安娜的非议在他鲜明的表态下至少在表面上得到了一定的控制,即便如此,胡安娜在一段时间后还是表明了自己更愿意呆在家里休息一会,她在一个位于圣南西亚北端的溪钓好去处有个独立的两层小别墅,那里有阿尔泰河的一条支流经过,8、9月份阿哲罗鲑鱼从这里逆流而上往北方的湖区繁衍后代,饥饿的它们几乎见饵就咬。
萨利埃里家族的清洗活动一点也没能影响到西撒丁的合法与非法买卖,老百姓一如既往的过着自己的生活,虽然时不时地要躲避一下四下飞蹿的流弹,但这就是撒丁人的生活。
她匆匆忙忙地穿上一件从行李箱里随便抽出来紫色的裙子,在镜子前照了一照,发现这是条错拿的小礼服裙,胸前空荡荡的,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更换了,她从行李箱的夹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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