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嘴甜,没曾想你心黑(2/6)
人与人之间是不相通的,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凭什么,同样是人,人家看一遍就能完美复制,我当初被隔壁老王教了n遍,野马分鬃死活学不会,含泪练到通宵。
我缩在角落自闭,头上雪花飘飘,呆毛寂寞的打了圈。
那边气定神闲躺贵妃椅上喝着红茶,抽空安慰我,人与人之间是相似的,比如天才和笨蛋只有一线之隔。
虽然如此,你是不是在内涵我?
晚上,我兴冲冲拉着他跑到卧室,小帅哥似笑非笑看着我的脑瓜子,心里盘算如果我敢碰他就直接摸头杀。
我全然没有发现不对劲,跑到隔壁琴房里,回来塞给他大提琴和琴弓,搬着小板凳坐在他边上。
“请开始你的表演!”
费佳架着大提琴有点懵,聪明的脑袋很快回过神,觉得这肯定是富婆奢靡生活的开头,先拉个小曲助兴,之后就是不堪入目的罪孽世界。
于是文艺小青年费佳很应景的拉了马太受难曲。
曲调悲哀深沉,演奏者技艺高超,将其中蕴含的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
然而我什么也听不懂。
一曲过后,费佳睁开眼看我。
我拼命在脑内寻找好词好句:“嗯……挺好的……就特别好听,惊为天人的那种,跟隔壁老王拉的二胡一样好听……”
文艺小青年费佳沉默半响,露出嘲讽富婆奢靡生活的含蓄微笑。
他架着大提琴举着琴弓一动不动,我坐在小板凳上抱着膝盖的跟他对视,腿都麻了,他还在看我,背后冷飕飕的。
时钟哒哒响,分针转了一圈又一圈,眼前像是陷入了按下暂停键的静止画面。
好一会,我终于忍不住了,语调带了一丝委屈。
“为什么你还在我的房间,你不困吗?我不需要拉上一晚的催眠曲。”
求你了,回你房间吧。
对方露出疑惑的神色,看看貌美如花的自己,再看看打哈欠揉眼睛的金主,联想之前发生的事,聪明的脑子终于转过来了。
这人——怕不是个傻的。
想通了,费佳眼神渐渐怜悯,毫不留恋的丢下大提琴走了。
临走时还好心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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