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豪赌(三)(1/7)
他放下电话沮丧和无力再次袭上心头,因为他鼓足勇气问了朴石,结果又是一次失望,其实如果朴石告诉他,颜茹妍死了,他倒还好受一点,痛苦在于一次次的期望,然后一次次的失望,让他心中的情丝几欲把心绞得寸裂。
白墨微笑着说:“也许,这对于你们来说,是红酒,是学问,是饮料?对吧,老杨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了,你以前没喝过吧?”杨文焕抹了一下嘴巴,自己又倒了两杯干掉,苦笑道:“都没酒味,还贵,我宁可喝青岛,以前是没喝过,以前没跟着你时,哪有机会腐败啊!呵呵,不是,关键你要这样,自己出钱自己喝,我也喜欢喝,我瞧不惯他们老是想着法子挤兑别人出钱请客,那酒我没本事喝。”
杨文焕笑道:“厉害啊!这个我服,酒我就知道喝,那还知道这么多道道?来来,头,我也弄上一杯吧。”杨文焕拿出两个杯子给倒满了红酒,老实不客气叫了一声干,就喝了一杯下去,喝完摇了摇头似乎不过瘾,把另一杯也干掉了。
杨文焕不解地问萧筱湘道:“头他这是怎么了?掉书包唬我们啊?唬不住就跑了?……”萧筱湘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知道白墨的意思,她明白白墨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酒来。因为自古征战几人回啊。
白墨笑了起来,他倒了一杯红酒,问他的两个属下道:“了解这个是什么吗?”
那样的话,在这些人软弱时,他们可以在自己心里找到白墨,来支持下去。白墨在莲蓬头下用力地甩着头发,使水花在洗手间里挥洒如他对颜茹妍的思念,无休无止的思念,在一次次生死的边缘,让他重新站起来,面对强敌,而今天,因这思念,他要终结自己,在三天以后。
白墨打了个电话给朴石,他尽可能能地让声音稳定下来,因为朴石太狡黠了,他不想让他一下发现心事,但有些东西他必须对朴石说,他得有个交代,他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男孩的负气,他生要生得刚烈,死要死得干净。
白墨指着那个少女狞笑道:“我招惹了你吗?那天晚上事实上,我他妈就被你丫给强|暴了!我这账还没和你算,你倒跑来要死要活了?你不就想死吗?我告诉你,不用担心,一样样的来,我在你背上割一刀,灌点水银,剥下皮来,那个没皮的肉体还会跳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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