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 战!(一)(4/6)
牙了还做什么暴徒!”
白墨说:“很好!”他扣响了扳机,在这个白人的眉心开了第三只眼。
白墨持枪小心地下了车门,目睹的情景却让他惊呆了:从四层楼高的楼顶摔下来的是一个绑在油桶上的赤|裸女郎,身体正面对着油桶的女郎,双臂被反剪在背后,腰髋部位被搁在一人不能合抱的油桶边缘,并用绳子绑紧在油桶上。
他现在已经忘记刚才急着要离开这个城市的心思,也许是之前那个黑人女郎的遇难给他的心理上带来了极大的包裹;或者是中国人的传统思维和人文,让他对这种在整个城镇沦陷于暴徒之手,却仍对同是人类者施以暴行的丧心病狂者,有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痛恨。
摸上阳台的白墨,毫不迟疑把枪管伸进约翰神父的嘴巴里,说着话的同时就扣动了扳机。被轰飞的脑袋爆裂,花白脑浆和鲜血溅在琼斯脸上吓得她尖声叫。白墨却对沾在脸上的脑浆和鲜血毫不理睬,他快步上前,把枪口顶着仍钻在修女玛丽袍子底下的黑人背上,连续扣动了两次扳机。
另外一个修女约瑟芳缩在墙角,不停地划着十字,喃喃念着:“凡主吩咐的,必使他们遵守,主常与我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万物是借着他造的。凡被造的,没有一样不是借着他造的。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他们愣住了,当白墨再向他们举起枪时,这些凶残而又懦弱的暴徒,用比他们涌上来时,更快的速度迅速散开,尖叫着、哭喊着跑开。白墨推开车门,车顶上一个暴徒握着铁管在颤抖,白墨把枪口对着他,他马上熟练的松开铁管举起手,望着白墨的眼神仿佛望着地狱的恶鬼。铁管从车顶滚到引擎盖上,然后跌落在地远远的滚开了。
被反绑双手的琼斯,惊恐地缩在阳台的边上,因施暴者的淫|威令她不敢哭喊,泪水就挂在脸颊上。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白种男人,他坐在一张躺椅上,阳光使他众多的金色汗毛闪烁着,他喝了一口啤酒,对琼斯说:“你自己想清楚,我是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才和你说这么多。我再给你五分钟,你还不识相的话,就把你扒完了和你姐姐一样绑在油桶,大家轮着来!”
白墨转了转,他决定爬水管上去,毕竟是那女郎临死前的请求,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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