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一万五千九百四十八(25/25)
产,高估抑配,田旁之民,悉坐破家。不足则示以风旨,诬引平民。吏据牍白,着之犹不足,则复科之漕,科之州,州科之县,县复取之民。濒江州县,狱犴为满,庾死者甚众,民困益甚,而漕不时至,合以转般仓,所寓被害尤多。二十一年,总领符行中罢转般仓,行招商法,置场利阆,俾商人入米石为钱,引十千。二十三年,籴米至百九十七万六千三百六十七石,仓庾充羡。遂停两川对籴正米。量取估钱,十之五,馀以予民。至二十七年,商益辐凑。始量道里远近,与土产,元价低昂子钱而优与之。商积镪至钜万,而官无亡溺之虞。至是总领李涧又尽停籴估钱。隆兴乾道之间,损籴价四之一,而斗量增多十二。又以恶金高估折支,攒斗脚,邀求贩者,或不能偿本。聚橐焚之通衢,约不复兴官为市。自是至者绝少,籴法垂坏。乾道三年,总领查,严禁其敝。商稍复集。是冬增籴,又六十馀万石。其后岁岁增益,自阆至增益,自阆至氵公边,六十馀仓复多克满。米商之富,甲于巴蜀。而利路关外诸州,以小价买米于民,谓之和籴,犹未亏除。淳熙四年,总领李繁,以为裕商困民,不思通变,非久安之道,遂减米价十馀万纟昏,益以籴本,多市商米,以罢和坏。,朝廷从之。商不至大损,来者如故。历三十馀年,嘉泰初,总计者复为刻,法籴再弊。边事继起,吴曦割关外四州,结金虏以叛,边蓄委积,先托以清野焚荡。开禧三年正月,为署徐景望四川都转运使,盗库以资滥赏。越二月乙亥,今资政殿大学士,四川制置大使安公丙诛曦,尽复四州地。蜀虽按堵,而蓄积盖岌岌也。公生长于蜀,洞究利病,每谕计司不为刻,而籴法尽复。此百世不易之良法也。诚无讠术小利,长守此法,则宿兵不足以病蜀,而军民交便矣。舟之往来,州征其橹,片杂税钱。开禧用兵,始罢兵解复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