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一万五千九百四十八(16/25)
,或约齐以深入,或赢粮而景从,曷尝不漕引而致羡储,飞而资宿饱。乃有穿渠凿河,乘便利之势;创法立制,极机巧之恩。斯皆贤者之心术。古人之能事,至于成败之殊致,劳逸之异宜,亦开卷而可见也。
【程氏遗书】
饣鬼运之术,虽自古亦无不烦民,不动众而足者然于古则有兵车,其中载糗粮百人破二十五人。然古者行兵,在中国又不远敌。若是深入远处,则决无省力。且如秦运海隅之粟以馈边。率三十钟而致一石,是二百倍。以来今日师行,一兵行,一夫馈,只可供七日,其馀日必俱乏食也。且计之须三夫而助一兵,仍须十五日便回,一日不回,则一日乏食。以此校之,无善术。故兵也者,古人必不得已而后用者,知此耳。
【能改斋漫录】
本朝东南岁漕米六百万石,而江西居三分之一。盖天下漕米,多取于东南,而东南之米,多取于江西也。陈止斋集:本朝定都于汴,漕运之法,分为四路。江南,淮南,浙东西。荆湖南北六路之粟,自淮入汴至京师。陕西之粟,自三门,白波,转黄河入汴至京师。陈蔡之粟,自闵河蔡河入汴至京师。京东之粟,自十五丈河,历陈济及郓,至京师。四河所运,惟汴河最重。
【汉唐制度】
汉初转漕巴蜀租岁,以给关中。天下既定,国用浸广。于是岁漕关东粟,以给中都官,然亦不过数十万而已。至武帝,则四百万石,后又益六百万石,大抵多转于山东诸郡。志云,致粟山东,岁益六百万石。《杖乘传》云,转粟西向。当时有欲开褒斜道,以致汉中谷者,以水多湍石不通船,漕则知已蜀道险,以车转为便。而集于京师者,不可多致。关东山东诸郡,道从渭水而上。自郑当时开渠之后,漕粟益多。考之于史,独河东有根仓,泾仓,荥阳有敖仓。河南以东置漕船五百艘,则东方诸郡,其粟自远而致者,往往至三河交卸,级节而入都矣。若夫主漕之官,主于侍御史,汉宫仪侍御史,出督郡漕运军粮。总于大农,而分掌于太仓令。在外则以县令而将漕,卜式。或以剌史而护漕,朱博。无定负也。惟江淮粟米,去长安逾远,诸侯自为封植而已。故吴王之反,自谓聚粮食三十馀年。而枚乘之说云,汉家转粟西向,不如海陵之仓。以是知汉仓多在于山东,而不在江淮矣。皇都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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