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一万三千四百九十六(7/23)
也。”坐贬梧州刺史。
【唐语林】
韩十八初贬之制席十八,舍人为之词曰:早登科第,亦有声名。席以无令,子弟岂有病阴毒伤寒而与不洁吃耶?”韩曰:“席十八契大迟人。”问曰:“何也?”曰:“出语不是。”当盖忿其责词云,亦有声名耳。
【太平广记】
苏廷聪悟过人,日诵数千言。虽记览如神,而父环训励严至。常令衣青布襦伏于床下,出其胫受。楚及壮而文学该博冠于一时,性疏俊嗜酒。及玄宗既平内难将欲草制书,甚难其人,顾谓环曰:“谁可为诏试为思之?”环曰:“臣不知其他。臣男廷甚敏捷可备指使,然嗜酒,幸免沾醉,足以了其事。”玄宗遽命召来,至时宿酲未解,粗备拜舞尚醉呕殿下,命中人扶卧于御前。玄宗亲为举衾以覆之,既醒,授简笔立成,才藻纵横,词理典瞻。玄宗大喜抚其背曰:“知子莫若父。有如此邪?”由是器重,已注意于大用矣。
【儒学警悟】
《明皇杂录》:上相苏廷命当直中书舍人萧蒿草制,嫌其不工,因诡谓曰:“国之环,廷其父名也。撤帐中屏风,赐嵩坐,使就改定。久之乃成,仍不精密。志曰:“萧嵩虚有其表耳。”又尝欲相张齐丘,夜问直宿为谁,知其为中书侍郎韦沆,即召入寝殿谓曰:“朕欲命相,记其人而忘其名,今为侯伯。”沆曰:“岂张齐丘耶?”即命草诏,仍令宫人持独,沆跪御榻前,援毫而成。又《唐会要》:则天尝引中书舍人陆余庆入,令草诏。除庆回,惑至晚,意不能裁一词。按此三事,皆于榻前受旨,盖此时代言未归。北门所召者,中书舍人,中书侍郎也。其后唐末一事,宪宗时李吉甫除中书侍郎平章事,与裴相同直草吉父制。吉甫草武元衡制,垂帘挥翰,两不相知。书制之后,乃相庆贺礼绝之。敬生于座上,则又在院中,岂唐初时亟对御草,定不以归院乎?又文彦博对仁宗曰:“唐给事中袁高不草庐杞制,近富弼亦封还词头。”上乃改命舍人草制。
【乐史广卓异记】
按五代《晋书》:范质为翰林学士,时戎王将图南冠。少帝征外诸侯用兵,因是观其进退,以去留之。八月一日,有制命一十五将,以北京留守刘充为行营都统等。是夜质直金门,帝以制多,令召别学士共草。公奏曰:“今或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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