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恩怨不分解囊救病叟 聪明尽塞胠箧背情人(6/11)
他回来。到了晚上,令仪实在不能忍耐了,只好坐了汽车,到外面去散闷,以为遇到了熟朋友的时候,或者可以打听打听计春的消息。
令仪想着:他是计春的父亲,计春是自己的未婚夫,既把人送来了,不能不医治到底,于今只有把病人安顿好了,再去和计春商量。于是也就不再犹豫,填了志愿书,交了医药费。
令仪如此想着,又叫车夫开向公寓去。不想到了公寓里去,计春依然是不曾回来。令仪也曾问帐房先生是同着怎样的人出门去的?账房对于此点,怎样肯说,只说是他一个人出去了,以后就不见了。
令仪受了他这阵恭维,越是不好意思说不替世良医病,于是向大家点了两点头。那位掌柜先自动手,就走到炕边,将世良的被抄着紧了一紧,然后和那三位伙计,将世良带抬带抱的,拥上了汽车去。车厢里连被带人,横躺在椅座上,就不能再容留第二个人了。因之令仪毫不踌躇,就和开车的同坐在前排。这在她总算二十四分的好意了。
令仪又想着:送世良到医院里去治病了,自己就得担负一种责任,究竟如何,应当去看看。所以她把入院的手续都弄清楚了,也就跟着到二等病室里去看病人。
令仪下了车,见这里是在黑灰墙上,开了一座小门,门框上悬着四方玻璃罩子灯,上有四个字:利达小店。她看到这种情形,不由得身体向后一缩,发起愣来。问道:“就是在这个里面吗?”
他这样想着,将手表粉镜盒子塞到枕头下面,那戒指可就不曾还原。他忽然站起来,将自己的手表抬起来看了一看,已经十一点钟了,便冷笑道:“唉!这时候还没有回来呢。”他这样说着话,也并没有什么人理会他。
他将两手插在西装裤袋里,在屋子里转了两个圈子,便看看令仪用的皮箱,一层层地叠了上去,却有好几个,心里想着:她送了我一只手提皮箱,那钥匙还在我身上,不知道能否开这里的箱子,我且开着试试。
于是掏出身上的钥匙,在浮面手提箱子的锁眼里,试了一试。谁知手随便地一扭,那锁片嘎地一声便开了。
于是拿了书本,索性走进屋子来,向床上一倒,两只手在床上胡乱地摸着。不觉摸到了枕头下面来,顺手触着,却有几项零碎东西。掏出来看时,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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