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听信谗言公子鞭婢 致触盛怒老夫责儿(3/4)
没有对证。”瑶云听见,甚是有理。就叫他快走。顺喜就跑到狗儿房中,将外面事忙忙的告诉了陶五,叫他起紧出去,故此狗儿找他时已不知去向。
均祥自己越想越呕,到了此时,反疑惑是狗儿捏造谣言。
被父母打闹了一阵,望首狗儿站在旁边,真个没处出气,举起藤条,又打了他一阵。狗儿这真是无处伸冤,只恨自己不该要害庆喜。闹到终局,还是自己吃苦,只得垂头丧气走了出去。到了晚间,瑶云见父亲仍未进来,自己又不好出去,只得在赵夫人房中流泪。夫人道:“你不要在此伤心,仍是我同你前去请你爹爹回来。”说着,搀了瑶云来至外面。夏国华见着女儿满脸泪痕,实在可铃,知道他因自己尚未进去,前来请他,也就随着他两人回转上房。彼此又解劝了一回,这才安睡。
且说庆喜受了均祥恶打,回到房中哭个不止。瑶云由赵夫人房内回来,见了这样,明知他为着自己的事受了委曲,不由的一阵心酸。又哭了起来。庆喜道:“姑娘倒不必伤心,我遭打并不妨事,只是陶五虽然放走,他那银子未曾带回去,到了家中何能回报?华太太与两个姑娘若要说出这事,格外亲戚上生疏,这件事倒要打点主意才好。”瑶云叹口气道:“古人有言,好事多磨,书生命薄。我到了这时,也没主意了。只好听天作主罢。”
主仆两个想到此处,真是凄然。彼此又谈了一会,已交四更,方才安睡,暂且搁住。
单说陶五被顺喜放出来,知道里面吵闹,忙忙的出了衙门,跑回镇上。不敢到华太太那里回复,只得来到自己店内。此时已是上灯时分,陶发问道:“哥哥昨日出去,何以到此刻才回?”陶五见店内有人。不敢说出实话,随便回答了一句,到后面先与他妻子说明,叫他那边去,恐怕华太太来问。至关门以后,陶发进来说道:“华相公来了好几次,说太太不放心,问你可曾回来。你为什么不肯过去?”陶五就将城里的事对陶发说了一遍,因为将银子丢去,不好前去回复。陶发道:“这事容易,我这里还有几两散碎银子,你先取去,将这趟差糊过去,随后再想法子。”说着,走进房内。取了出来,叫他就此前去,免得华太太悬念。陶五道:“此时已经夜静,敲门打户不大稳当。还是明日去罢。—夜无话。
次日复又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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