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说婚媾老司徒起怒 通关节大学士发誓(7/8)
性古怪,愿太监得借千斤之力,使孩儿得点状元,从此学生父子,世世生生,结草图报,不忘厚恩。今以不腆薄礼,聊表见大人的寸芹。愿太监哂留罢。”乃将黄金百镒、白金千两、拳头大的明珠三十颗,双手奉上,摆在桌上,登时金壁辉煌。
忠贤喜动颜色,道:“老爷如此厚眷,只当铭佩。但因功受赏,不敢克当。令郎才学出类,已点他亚魁,金榜状元必不让他。如有吹嘘,另效微力。”便使走堂的收藏了。
修河谢道:“既蒙太监慨允,无有不成。太监倘有私人,明示补缺,谨当遵教。”忠贤道:“老爷郑囗之教,惟当镂肺。”修河遂别忠贤,还归,对儿子备说忠贤之语。张善喜之不胜。
按下休题。
且说原来忠贤奸邪善谀,又善骑射,精狠自用,目不识丁。
一日,与人赌博争道,不胜愤恚,自宫。时熹宗万岁在太孙,乳媪客氏封为奉圣夫人。忠贤善事客氏,又得宠于太孙,性又巧黜,干与朝政,朝野侧目。
此时得了修河之厚赂,欲点张善为进士状元,着实着在肚里。乘他大学士叶向高承皇太孙侍讲罢,退在朝房,忠贤访进,请了安,叶学士只自答礼。忠贤环视左右无人,便近前说道:“今吏部尚书张老先生之子张善,才学超越,已点入泮亚魁。
春围在今,如擢此人才为榜首,也是得人。万岁爷每以才学进用为期,小的敢此进请于老爷呢。”叶学士莞尔笑道:“朝廷科试,非太监们所干预的了。”忠贤道:“是吏部之子,又有文章,公议正然。故不避越俎,是敢说的。”学士正容道:“太监何以知张善文章?科试公义,太监又安知的?”忠贤怫然道:“我是为老先生说的。老先生虽欲不为,难道不能罢?”叶公大怒道:“太监这般说来,还是千岁爷使太监谕旨,还是万岁爷使太监有旨么?必有来历,请见明示。虽有圣上密旨,天日在上,老夫非承望用情,屈伏势力的。太监勿复多话。”乃拂袖而起。
忠贤着实无聊,老羞成怒,作色道:“老先生说得虽容易,多恐倒不利于先生的。”叶公厉声道:“不利且怎的?太监奈何此圣世之一叶向高,我是斩头沥血之人,太监惟任自为之罢。”便下堂出去。
忠贤大为惭忿,心内想了半日道:“张吏部这般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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