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全文卷二十五上(7/23)
害者。夫天地之产,其出无穷。若爱惜撙节,常如今日,则数年之后,自当沛然。但愿民安岁稔。国家所少者,岂财之谓哉请直以其事付之明州,使收其赢余,以佐国用,则亦不至于扰民矣。』此事当是俊卿为参政时,然不得其月日,姑付此年之末。
己丑乾道五年春正月戊午朔。是月,徐子寅新知无为军[2],陈献屯田利害。上以其可采,遂除大理正,充措置两淮屯田官。
二月辛亥,中书舍人汪涓奏:『而给事中又于制敕有误,许其论奏。而给事中又所以驳正中书违失,各尽所见,同归于是。近年已来,间有驳正,或中书舍人、给事中列衔同奏,则是中书、门下混而为一,非神宗官制所以明职分、正纪纲、防阙失之意。』壬子,又言:『诏令之出,始于中书,又经门下审覆,然后付分,谓之成命。近年以来,往往书读未定,即已行下所属,或传报于外。』诏制敕未经两省书读未行。是月,雨雹。罢制国用司,以其事并归三省户房。
三月戊午,明州州学教授郑耕道进对,奏:『太祖皇帝尝问赵普曰:「天下何物最大」对曰:「道理最大。」太祖皇帝屡称善。夫知道理为大,则必不以私意而失公中。』上曰:『固不当任私意。』臣留正等曰:天下惟道理最大,故有以万乘之尊而屈于匹夫之一言,以四海之富而不得以私于其亲与故者。若不顺道理,则曰:『予无乐乎为君,惟予言而莫予违也,私意又安得不肆』寿皇圣帝因臣下论道理最大,乃以一言蔽之曰:『固不当任私意。』呜呼,尽之矣,壬午,淮西副总管王公述进对,上曰:『到任应有事,与郭垠同共深切议论。淮甸义兵可依时教阅,不可久劳,有妨种耕。如城修了当,可因往逐州军按阅厢、禁军。或见淮甸有大利便,可具奏来。』癸未,臣僚言:『国家置武学养士,皆月书季考,以作成之。而武臣登第,止许参选人监当钱谷之任,铨部积压猥多,差遣艰得,后虽许通注沿边亲民巡尉,往往皆远恶去处,多不愿受,是致武臣及第之后,所用非所养,甚非朝廷教育作成之意。欲望睿旨,将前后武举及第之人,其间有兵机练远、武艺绝伦、可为将佐者,许侍从荐举,乞赐召对,量材擢用,或令注授屯驻诸军机幕干办。参赞军谋,庶几有以激劝信诏令监司、帅臣、管军、侍从已上荐举。是月,亲试举人,赐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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