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回 把脉坐床前情词恍惚 追书来天外意态殷勤(8/10)
一虹望着他的脸,沉吟了许久,便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大懂。”
袁伯谦笑道:“不管我是什么意思,反正你跟了我去,你就明白了。”
一虹道:“我们杨女士病了。另外两位同伴都出去了。我得在这里暂当看护的责任。”
袁伯谦向他脸上看了很久很久,微笑道:“你们的杨女士!这句话有点不合逻辑吧?杨女士就是杨女士,不能属于哪一方面的吧?”
一虹笑道:“你倒底为什么来了?我和你谈到正当问题,你又扯上这不相干的话上去了。你为什么不带信来?很远的路,倒要我去看。”
袁伯谦笑道:“我是把话告诉你了,尽了我的责任,假如你不相信,我就把你的信,公开的送来,到了那时,你可不要说我冒失,你自己心里的事,你自己应该很明白;你究竟和人约会过指着我这里通信没有?”
这句话算是把一虹提醒过来了。自己在开封会到洪小姐,曾和她各在日记簿子上留下了通信地点,自己曾说,假如她有信,可寄到西安袁伯谦这里转。自己虽然有这种希望,可是和洪小姐的交情太浅了,却不敢望这事做到。现在袁伯谦一说,分明是她的信了。便道:“信是由开封来的吗?”
袁伯谦微笑,并没有答复。一虹道:“若是由开封来的,也许就有这样一回事。”
袁伯谦两手插在西服的裤袋子里,大开着步子,打了两个旋转,脸上笑着,放出那很调皮的样子来。一虹看了这情形,那越发是对的了。便低声道:“其实你把信带来了,也不要紧,谁没有朋友的信来往?既是你没有带来,我就跟着你去看吧。”
伯谦道:“那么,不用和你们的杨女士去当看护了?”
一虹真想不到洪小姐会有信寄了来,信上究竟说的是什么话呢?这实在是自己所急于要知道的事情。拿起帽子戴着,就和袁伯谦一同走了出来。也是自己走得匆忙,竟忘了到里面去和燕秋说明白一声。
走上了大街,袁伯谦笑道:“你请我吃个小馆吗?信我带在身上,到馆子里去看,不很妥当吗?”
一虹道:“这人太岂有此理!不过要敲我一顿吃,这样前言不符后语,现在信又带在身上了。”
伯谦笑道:“无论如何。我总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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