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回 老国奸诬奏害皇叔(1/4)
却说严世蕃乘着任宽醉中,竟不顾得嫩蕊姣花,只自风雨摧残。那世蕃之巨,倍巨于定亲王几倍,所以大为凿枘。任宽在醉梦之中痛醒,急欲转身,却被世蕃紧紧搂定。开目看时,方才得知是世蕃。此际挣扎不得,复兼酒醉身子瘫软的,只得任其所为。事毕,世蕃起来,那任宽下面已不胜其楚矣。当下任宽勉强起来,不觉掉下泪来。世蕃着意抚慰道:“卿勿怪唐突,只缘卿冶容迷人魂魄也。”任宽带怒说道:“侍郎何欺人太甚!即小人不堪怜惜,亦当体念俺家王爷才是。”世蕃道:“我只爱卿,卿何必以王爷压我?我岂惧此,而断爱卿之心哉!”大笑不止。
任宽带怒而出,路至园门,恰见任吉在此。此际更加气怒,乃骂道:“我当日以你为好人,故此认为兄弟。谁知你却是这般不堪之辈,亏我瞎了双眼,不识歹人。”一路大骂而去。任吉自觉惭愧,无言可答,只得来见世蕃。未及开口,世蕃先说:“任宽如此矫强,你有何计可使他常在我处?”任吉道:“适间小的正在园门,与他相遇,却被他抢白了一场,悻悻而去。
料彼此去,必对王爷说知,因这小事,却要惹出大事来。”世蕃道:“你且宽心。即使定亲王知觉怒了,我亦不惧的。有了我父亲及王公公,还怕甚么?”遂不以为意。
当下,那任宽负痛而回。那定亲王正在花园内与诸少年取乐。恰好任宽来到,见了定亲王,即忙跪在面前,放声大哭。
定亲王却不知何缘故,即挽起来,置于膝上,问道:“你好好又不在宅内,到哪里去来?如何这般光景?”任宽哭着说道:“小的一旦被严世蕃欺负。”便将任吉如何引诱,如何被世蕃凌辱等情,一一说知备细,说罢又哭将起来。定亲王即将袖儿与他拭泪,又以手探入内衣来,摩至肛门坟起,不觉大怒道:“好好的一件东西,怎么被他弄坏了?这还了得!”不觉火起,按捺不住。正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却说定亲王忍耐不住,即便吩咐家奴何德道:“你可立即传齐府中人役,立即备马,从孤有事去。”何德不敢怠慢,立刻传唤府中人役,共四十名,各人备了马匹。定亲王即上了马,令各人都随他去,径到世蕃府中而来。
不一刻,已到府门,下马直奔进去。那守门的如何敢来拦阻,只得由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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