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神宗显皇帝实录卷之五百八十三(9/13)
今今先生为琼邑人必踵琼美无疑而不佞谬效李固之言亦何不可也且先生抑知今日所以推毂之意乎在廷鹄立岂曰乏人而特起田间用骇观听毋亦谓此时遗逸满野赐环无期 主上固无处士虚声有如樊英辇故于诸臣之言不信而诸臣欲藉先生以实之风之将使 主上信先生以信诸臣因以用天下之遗逸耆老也先生得无意乎先生直声在朝政绩在辽而不佞之得于目击者又在吾乡督学因先生所已试度所未试其不负推毂无疑而不佞窃有请也夷狄虽云非类讵泯良心如只胜以兵威有如斗兽不佞谓当首问其不臣之罪诘责其负累世之恩彼必有赧于辞而屈于义者昔仲淹书谕元昊正此意而韩琦非之遂速好水川之败今更行之知彼不服益必自轿而吾可徐而为之计且自先生谕之更当先生尝按辽尝习于奴辽事之坏孰非吾党之过先生稔知之今于申明大义之中寓以反己自责之意剖肝折胆咨嗟悯悼见孽非被作路可自新我来正可相恤焉知奴不如回纥之罗拜公令曰人言公不在故至此不虞今日公复来我安敢与公战也文帝以温词降尉陀善解者以不解解之勿谓负嵎之虎必须力服且夫兵家不厌诡者也充国平羗先以威信招降俟其谋解散而后击乎介子取楼兰先以赍金币赏赐为名而后使壮士剌杀之可以诚则释诈为诚可以诈则即诚是诈不佞窃有怪于今也任事者言欲使举朝知之而不吾疑举朝未知而敌先知之矣计欲使举朝见之而不吾议举朝未见而敌已见之矣夫非常之事必不可以常格行之泥于常格未有不败者也况今 主上静摄事常穷迫必加融通其于用兵何独不然今者一卒一饷三请两覆动经数月不获一报以存亡呼吸之事而行司马门数月不报之法欲求缓急有是理乎莫强于汉而奉世陈汤宋均皆以矫制奏功皆蒙主上爵赏本朝荆川公有曰延寿都护陈汤较尉西域固其所事戎兵固其所司分阃之命固其所受便宜从事何矫之云又况 主上今日特起先生超拜先生尚方之剑又将以赐先生而谓一事有不可以自繇者耶则曷不于今日出都之时微申其款预劾其罪而后行也不佞犹其私虑焉往读生先辽<锍-釒>知先生奴之所忌而今以攻奴又李氏所忌而今共事于李夫为敌所忌恐其用公孙述亡来歙之谋为同事所忌恐其用严仲子使聂政之祸是不可不为之备也李固书有云峣峣者易缺皦皦者易污于此凛焉是尤所以成大功而副盛名之本他如攻守之计粗陈于去岁闽闱小策中兹不琐琐狂瞽之见惟先生进而教之幸甚廷弼览书不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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