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亚里士多德(4/77)
所以,很显然,一门科学应该能够对这些概念作出说明,就像对实体(这是我们谈问题的那一卷185中的问题之一)作出说明一样,而且哲学家的职能就在于能够研究所有这些东西。因为,如果这不是哲学家的职能,那么,该由谁来研究苏格拉底和坐着的苏格拉底是否是一回事,或一样东西是否只有一个相反者,或什么是相反,或相反有多少种意义等问题呢?关于这一类的其他问题,情形也是一样。所以,既然这些东西乃是“单一”作为“单一”以及“有”作为“有”时的本质上的变形,而不是作为“数”或“线条”或“火”时的变形,所以,很显然,研究这些概念的本质和特性,乃是这门科学的事。那些研究这些特性的人186,错误并不在于他们离开了哲学的范围187,而是在于忘记了实体(他们对实体并没有正确的理解)乃是先于这些其他的东西188的。因为作为“数”的“数”具有许多特殊的属性,例如奇、偶、可通约、相等、大于、小于等等,而数是或者借本身或者借彼此之间的关系而具有这些属性的。同样地,固体、不动的东西、运动的东西、无重量的东西和有重量的东西,则具有别的特殊特性。所以,作为“有”的“有”也有自己的特性,而关于这些特性的真相,乃是哲学家所必须研究的。
……
再者,在那“相反概念表”里面,两行中的一行乃是代表“缺乏”的,而一切相反者是可以归结为“有”和“非有”、“一”和“多”的,例如静止属于“一”,运动属于“多”。几乎所有的思想家都同意“有”和实体由相反的东西构成;至少,他们全都提出了相反的东西作为最初的根源,————有人提出“奇”和“偶”189,有人提出“热”和“冷”190,有人提出“有限”和“无限”191,有人提出“爱”和“憎”192。所有其他的,显然也都可以归结为“一”和“多”(我们必须假定这样归结是没有问题的),其他的思想家所提出来的根源,也全部以这两者作为它们的“种”而隶属于这两者之下,所以,从这些考虑看来,也显然应该由一门科学来研究作为“有”的“有”。因为所有的东西都或者是相反者,或者是由相反者构成的,而“一”和“多”乃是一切相反者的。这些乃是属于一门科学范围之内的,不管它们有或没有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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