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4/5)
白生着病,生气归生气,还是愿意向她解释,不是他做的,虽然,是以非常“柳逾白”的方式。
实则,他只在口头上还有些气焰,声音听着很是有气无力。
再有意识的时候,是一只冰凉的手在摸他的手臂。
发火实在耗费精力,早知道不放她进门给自己添堵了。
她先将热水烧上,从厨房回到客厅,在沙发旁蹲下, 观察着柳逾白。
她很有些歉意,为自己今天的鲁莽,然而道歉的话却被柳逾白打断,他让她再详细讲一讲季乐乐这件事。
柳逾白瞧她一眼,报了自己的号码。
回到家里,用橱柜里那口标签都还没拆的彩色珐琅锅,熬了一锅鸡肉粥。
再度去试着叫了一下柳逾白,他已经沉沉地睡着,可能是感冒药里的镇定成分起了效果。
他看也没看,抓过去一把喂进嘴里,和水吞服,立即又躺下去了。
她掏出手机来,搜索了一下,附近不远有一家药房。
梁司月大胆断定他没吃药, 这样她就更不可能丢下他不管了。
思绪混沌沉重,说不上是冷还是热,只是很不舒服,带着这样一种不舒服,他感觉自己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
柳逾白瞥她一眼,没说什么。跟个小孩儿一样,早几秒就赚到了?
“还没看够?”
柳逾白醒来的时候,感觉到烧已经退了,虽然人还是沉重的。
梁司月明显被吓了一下,她放了手机,见他已经醒了,什么也没说,抄起体温枪,先对着他额头来了一枪。
柳逾白看了一会儿才出声,“你还没走?”
柳逾白有些费力地睁眼,一下对上梁司月焦急且关切的的目光。
“她只是工作助理, 不是私人管家, 更不是医生。你赶紧走吧。”
柳逾白:“……”
“368。”梁司月松一口气,“太好了,退烧了。”
梁司月走之前,告诉他,门禁卡已经给他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了。
“你再坐会儿,我让韩师傅过来送你回去。”
梁司月在沙发前面的长绒地毯上坐下,趴在茶几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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