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对峙（03）(4/5)
艾佳：……哎，都说了下次告诉你嘛，别着急。
贺槐生点了点头，目光却仍旧定在她脸上。
照片是黑白，孙家泽一贯的风格。黑白照片在表现人像时，反倒比彩色更有张力。照片里，她侧着头，五指插在发里，看着镜头，微微上挑的一双眼，眼中含泪，将落未落。那过于浓重艳丽的妆容，与这眼中情绪形成鲜明对比。张扬与怯弱，自信与自卑，明艳与灰白，热烈与哀伤……
“那再练练。”
渐而便有人过来与孙家泽打招呼，夏蝉立在一旁，规规矩矩发挥摆设作用。
夏蝉过去与他略作寒暄，并肩走进会场。
夏蝉便也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她心里总有股怪异的感觉，贺槐生似乎有哪里不大一样了。
夏蝉问：“……不知道贺总让我学打球，具体有什么安排。”
夏蝉盯着看了片刻，将方才的对话都删除了。
何厚照显然也认出她来，立即上来打招呼，“夏小姐，好久不见。”
两人静静对视着，一时谁也没开口。
第三天，夏蝉拍完了八套衣服。离开工作室前，孙家泽拎过来一个罩着防尘布的相框，“给你拍的人像写|真。”
孙家泽笑说：“好东西一张就够了。”
孙家泽笑说：“夏蝉今天是我的女伴。”
她把相框拎上搂，掀开防尘布一看，愣了一下。
局上，两人比方才放松了些，尤其聊及自家孩子，颇有共鸣。
高建业笑说：“既然碰上了，夏秘书陪我打几杆吧。”
回头找贺启华一报告，贺启华十分高兴，连赞她办事能力强。
吃完饭，鞠和光下午有事先走了。贺启华也没什么心思了，上车离开俱乐部，临走前嘱咐夏蝉以后每周仍得过来打球，遇到什么人，都得向他汇报。
夏蝉便渐渐明白贺启华的用意，怕就是为了让她能“偶遇”鞠和光。
夏蝉知道贺启华的行程，便打蛇随棍上，将这事儿跟鞠和光定死了。
夏蝉没答，只说：“你要是干不下去这行了，可以改行当心理咨询师。”
洗手间离得有些远，得穿过整条走廊。
夏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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