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迷迭(06)(1/4)
夏蝉渐渐适应了新车,开车技术也越发熟练。有一辆车,确实省了不少在路上的时间,她每回下班,都会在办公室里多留一个小时,看文件看卷宗……需要学习适应的东西太多。
贺槐生没说什么,拉开车门,下去前,对夏蝉说了声“谢谢”。
车慢慢吞吞,开了快一个半小时,终于回到市区。
没等贺槐生再开口,她说:“回去吧,在这儿待着,不如各自回家换衣服。”
唱到“天亮了”三字,破音了。
等了片刻,贺槐生也上了车。
“别人都是有意识的,一眼就能看出矫揉造作;但你是无意识的,随便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男人就甘做你裙下之臣。”
她对于自己的教学成果分外自得,又想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让贺槐生这样哑巴了几十年的人陡然变得和丘吉尔一样雄辩,那也是不现实的。
贺槐生点头。
平心而论,她对贺槐生这人,谈不上反感,甚至可以说有些好感,否则不会进了星晖,又自发趟了这趟浑水。
夏蝉捋了捋头发,撑着栏杆,坐了上去,看着贺槐生,忽说:“我妈以前给人当过情/妇。”
夏蝉笑了笑,“谢我不杀之恩?我车技可以练,你说话也行。”
但夏蝉不敢怠慢,自己把所有来宾的资料整理一遍,打印出来,每天处理完别的工作,就开始抱着资料啃。两百来号人,全记下来工程可想而知。夏蝉只得自己想办法,尽量给照片中的人找特征,再与他的姓名履历建立联系。
夏蝉清了清嗓,跟着一起唱:“就怕梦醒时已分两地,谁也挽不回这场分离,爱恨可以不分,责任可以不问,天亮了我还是不是……”
“贺槐生……”夏蝉出声,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夏蝉受不了这么安静,伸手打开了车载广播,里面正好在放那英的歌。
她松了手,拿眼去瞧贺槐生,刚要开口,自己的手反被他一把捏住。
这样苦苦背了一周,夏蝉总算能确保自己在看到某人的面孔或者听见名字时,就能脱口背出这人的光辉事迹。
夏蝉呼吸一滞,一抬眼便对上他的目光——他目光向下,似是定在她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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