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执言(3/5)
腾。
全长哗然。前排的目瞪口呆，后排的交头接耳。
方萤轻笑了一声，“喊你名字？”
方萤死挣也无法脱身，想也没想，低头就朝张军手上咬去。张军未防，手背厉痛，猛地一甩。
天空高而远，荒寂又空旷，阵阵回旋的风穿堂而过，略过他们耳畔。
蒋西池在上回那巨大的铁牌子后面坐了片刻，方萤也过来。
“这堂课，我带着大家把这学期的知识点都过一遍，速度有点快，大家跟上节奏……”张军一翻开备课本，便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
经过上回的“表白事件”，魏明他们几个，跟方萤就稍稍有点疏远了，碰到了仍然会打招呼，但不会再找过来玩。
方萤头发长长了些，发尾给睡弯了。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口袋，掏出三百块钱递过来，“谢谢。”
“那她自己又不敢承认，让我们一块儿罚站……”
方才那一刻，方萤出于本能的拼死抵抗，像是形成了一个漩涡，把他也波及其中。
他就站在药房外静等着，不知所想，心里有种情绪野草一样滋长，偏偏又捋不清楚。
方萤被他甩得退后一步，踉跄一下，站稳。
“早。”
方萤像是被惊吓了一样，飞速地抬起头，一看是蒋西池，才卸下戒备。
“方萤，你给我站起来！”
到学校，在教室门口，方萤与今天值日的孔贞贞迎头撞上。孔贞贞不自在，嘴唇动了动，没说出打招呼的话来，错身出门拍粉笔擦去了。
“好，不承认是吧——全班起立！”
方萤这下彻底笑出来，片刻，又郑重地道了声谢，往东巷走去。
方萤却仿佛丝毫没放在心上，仍然是下课睡觉，上课发呆。
“没证据是方萤做的，您这样体罚学生……”
寒冬腊月的天气，呵气成冰。
大家噤声，垂着头憋笑。
“阿萤是吧？”
张军气得脸一会儿绿，一会儿红，猛一拍桌子：“谁干的！”
沉默片刻，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封，递给方萤。
“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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