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4/5)
哨望的,随即将乃蛮哨望的赶至山前。彼时札木合亦在乃蛮处,塔阳问:“那赶来的如狼将群羊直赶至圈内,是甚么人?”札木合说:“是我帖木真安答用人肉养的四个狗,曾教铁索拴着,那狗是铜额凿齿、锥舌铁心,用刀做马鞭,饮露骑风,厮杀时,吃人肉。如今放了铁索,垂涎着,喜欢来也。四狗是者别、忽必来、者勒蔑、速别额台四人。”塔阳说:“似那般呵,离得这下等人远者。”遂退去跨山立?又问:“那后来的军,如吃乳饱的马驹,绕他母喜跃般来的是谁?”札木合说:“他是将有枪刀的男子杀了、剥脱衣服的兀鲁兀惕、忙忽惕二种人。”塔阳说:“既如此,可离得这下等人远者。”又令上山去立了,又问:“随后如贪食的鹰般,当先来的是谁?”札木合说:“是我帖木真安答,浑身穿着铁甲,似贪食的鹰般来也。你见么,您曾说若见达达时,如小历羔儿,蹄皮也不留。你如今试看。”塔阳但说可惧,又令上山去立了,又问:随后多军马来的是谁?札木合说:“是诃额仑母的一个儿子,用人肉养来,身有三度长,吃个三岁头口,披三层铁甲,三个强牛拽着来也。他将带弓箭的人全咽呵,不碍着喉咙;吞一个全人呵,不勾点心。怒时将昂忽阿的箭隔山射呵,十人二十人穿透;人若与他相斗时,隔着空野,用客亦不儿名的箭射呵,将人连甲穿透。大拽弓射九百步,小拽弓射五百步。生得不似常人,如大蟒一般,名字唤做拙赤合撒儿。”塔阳说:“若那般呵,咱可共占高山上去立了。”又问:那后来的是谁?札木合说:“是诃额仑最少的子,名斡赤斤。他性懒,好早眠迟起,多军马中,他也不曾落后了。”于是塔阳遂上山顶立了。
札木合复离了乃蛮,将对塔阳说的话,教对成吉思说:“塔阳如今听了我说的话,已是惊得昏了,都争上高山顶上去,并无厮杀的气象。我已自离了他,安答,你谨慎者。”那日,太祖见日色晚,围着纳忽山宿了。其夜乃蛮欲遁,人马坠于山崖,相压死者甚众。明日拿住塔阳,其子古出鲁克因不在一处,得脱身,领些人每走出,见军追及,就依塔米儿河要扎营,不定,又走了。袭至阿勒台山前,势愈穷促,遂将他百姓尽收捕了。此时与札木合一同有的达达札答阑、合塔斤等种,也都来投降了。那里将塔阳母古儿别速来,成吉思说:“你说达达歹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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