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1/5)
那遍将客列亦惕百姓屈下,各各分了。因孙勒都歹种的人塔孩把阿秃儿,太祖处有恩的上头,与了一百只儿斤百姓。再王罕弟札合敢不有二女,长女名亦巴合,太祖自娶了;次女名莎儿合黑塔泥,与了拖雷。为那般,将札合敢不的百姓,不曾教虏了。
太祖再于巴歹、乞失里黑二人行,将王罕的金撒帐,并铺陈金器皿及管器皿的人,尽数与了。又将客列亦惕汪豁真姓的人就与他两个做宿卫的,教带弓箭;饮酒时又许他喝盏,直至子孙行,教自在快活;厮杀时抢得财物,打猎时得的野兽,都不许人分,尽他要者。太祖又说:“一则是他二人救了我性命;一则是长生天护助的上头,将客列亦惕种人屈下了,得至大位子里坐。久后我的子孙,将这有恩的道理,常常知道者。”于是将客列亦惕诸姓每,都分与众伴当。那冬就在阿不只阿阔迭格儿地面住了。
王罕桑昆父子二人,罄身走至的的克撒合勒地面涅坤水处,王罕行得渴了,将入去饮水,被乃蛮哨望的人豁里速别赤拿住,自说我是王罕。哨望的人不信,将他杀了。桑昆此时在外,不曾入去,以此就往川勒地面里去了。至川勒,桑昆与伴当阔阔出并其妻一同寻水吃,因见野马被蝇虫咬着,桑昆马下,将马教阔阔出拿了,潜往欲射中间,被阔阔出牵马走了。其妻说:“在前好衣服、好茶饭,曾与你吃穿。如今正主上,如何那般弃了。”就立住不行。阔阔出说:“你不行,莫不要嫁桑昆?”其妻说:“人虽说妇人是狗面皮,你可将这金盂子与他,教寻水吃。”阔阔出遂将金盂子撇下了,与妻同来太祖处,将弃了桑昆的缘故都说了。太祖说:“这等人如何教他做伴?”遂将他妻赏赐,将阔阔出杀了。
乃蛮皇帝塔阳的母古儿别速说:“王罕是在前的老皇帝。取他头来看,认得果然是呵,祭祀他。”遂差人往豁里速别赤处,割将头来,认得是王罕,于是动着乐器,祭祀他。祭时,王罕头笑了。塔阳见笑,以为不祥,就踏践碎了。有可克薛兀撒卜剌名字的人说:“死人的头,您割将来,却踏碎了,如今狗呔的声又不好了。在前您亦难察必勒格皇帝曾说:‘我老了,这妇人年少,儿子塔阳又柔弱,是我祷神生来的,久后恐将我多百姓守不得。’这般说有来。况而今狗吠,有将败的声音。夫人古儿别速行的法度严峻,我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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