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田即念禪師語錄卷二(8/17)
裏?」丞相無語。
不忘付囑作家君,治化淵源迥不群,托起缽盂輕借問,智臣應得諳斯文。
僧問投子:「一大藏教,還有奇特事也無?」師曰:「演出一大藏教。」
嘗言一字值千金,寫盡黃庭一卷經,世上所傳皆膺本,徒然留得換鵝名。
五祖戒禪師因僧問:「如何是佛?」曰:「踏著秤錘硬似鐵。」
秤錘踏著硬紏紏,拾得歸來便好休,只個己靈仍不重,阿誰更向佛邊求?
太陽玄禪師曰:「道即不辭,恐上紙筆在。」
驀會觀音吳道畫,始知處處得逢渠,道即不辭恐上紙,斯言鐫石又何如?
清涼燈禪師問:「如何是西來意?」僧曰:「不東不西。」師不肯,僧即躡前問,師曰:「不東不西。」
殺活從來作者機,莫將心識妄思齊,鳳凰鳴在青霄上,爭比山雞胡亂啼?
慈炤圓禪師因僧問:「如何是佛?」曰:「水出高原。」
水出高原味異常,休從漣漪裛餘香,源頭本在威音外,佛祖從來不敢嘗。
慈炤圓禪師因僧問:「如何是古佛家風?」師曰:「銀蟾初出海,何處不分明?」
轉出水輪空界行,千山萬水忽光明,眾生心地元清淨,古佛家風自坦平。盡道金波無透露,誰知銀漢好藏形?棲棲烏鵲南飛盡,又聽啼雞報五更。
慈炤因僧問:「如何是不動尊?」師曰:「提不起。」
甚的提不起?目前露些子。不與同床臥,誰知被無裏?
慈炤因僧問:「如何是佛法大意?」師曰:「一畝之地,三蛇九鼠。」
一畝古地足蛇鼠,沒量大人請隨喜,舉頭明月在孤峰,放目已臨千澗水。
佛鑑禪師因僧問:「如何是佛?」師曰:「喫飯咬著砂。」
喫飯咬著砂,連飯須吐卻。肚裏沒冷病,不消服熱藥。
大慧杲禪師因僧問:「心、佛俱忘時如何?」師曰:「賣扇老婆手遮面。」
無心作佛佛無心,個是叢林沒處尋,陌路忽然親會著,幾乎無語對知音。
高峰上堂,作女人拜。
八十老婆重帶花,淡粧濃抹拜年華,只圖諸子伸眉宇,淨眼誰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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