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爱别离（08）(2/5)
的手臂直接拖走。
姑父倒没说太多，听到最后说了句让他别影响学习，转念一想，算了你那学习也影响不到哪里去，又劝他，年纪还小，别太出格。
陌生，又想靠近，又怕太过仓促，就演变成了下面的这些画面。
最常说的一句话是——
于好表情微哂，挑眉反问：“你看上去很有经验？”
服务员忽然冒出来，手里还端着盘牛舌，就着昏暗的烛光笑眯眯且温柔地看着于好和陆怀征，说：“今晚免费提供的牛舌，二位需要吗？”
于好扫了眼，直白地说：“免费的放下就行。”
陆怀征一开始还犟嘴，硬说没有，被姑父几个意味深长地眼神就娄得给全交代了。
这话老爷子一直拿来教育他，不管他以后在哪行哪业，当兵也好，不当兵也罢，即使在普通的行业上班，这是男人的涵养。然后再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
次数闹多了，母亲只能无奈叹气，但陆老爷子是个很讲究家风的人。
我不喜欢自己年轻的时候，太傲气，不知道低头，错过太多。
于好听见这话，蓦然转头看过去，两人此刻坐在窗边，窗外的世界已全然黑沉，华灯初上，霓虹灯火闪闪烁烁，偶能听见汽车鸣笛，那光影在他脸上忽明忽灭，衬得他五官清冷，整个餐厅优雅而静谧，情人间喁喁私语，还伴着悠扬而绵长的琴声。
陆怀征想了想，还是解释一下，“明天有任务，有些东西不能吃。”
听完这话，于好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瞟过去，斜着眼睛打量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于好嘴角微微上扬，表示可以理解。
陆怀征反应更快，直起身，不自在搓了搓鼻尖，“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然后就着身后的凳子一屁股坐下去，低着头挠挠眉，人坐正，清了清嗓子，又看过去，说：“看来这么些年，还没谈过男朋友？”
……
然后那盘牛舌就归他们了……
这讳莫如深的表情，也没回答到底谈过没谈过，这让陆怀征有点焦躁不安，星离雨散这十二年，往日情分早已高岸深谷，不见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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