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1/32)
第八篇
第一章 迦旃延品
四一七 迦旃延本生谭
[菩萨=帝释]
序分
此本生谭是佛在祇园精舍时,对一善侍奉其母者所作之谈话。其人为舍卫城之一良家子,行为正直,父死之后,专心奉侍其母————为母洗面、与扬枝剔齿牙之垢,与水浴濯足之服务,且以粥、米饭哺养其母。
其母有时向彼云:“汝另外尚有许多家主之事待作,何处娶一家与我同等程度之女,彼女亦可为我效劳,汝可为自己之事务。”子:“母亲!我为求自身之利益与幸福而对母亲之奉侍,他人谁亦不能如此奉侍。”母:“汝可作繁荣家庭之任务。”子:“在家生活,非予所愿,予看顾母亲,亡故之后,予即出家。”
然彼母亲虽数度反复摧促希望,终不得彼之承诺,于是未取得彼之同意,则由同等程度之家娶来一女,彼不敢违拒母命,乃与其女同居。
彼女自思:“予夫精进可惊,对母亲奉侍,予亦应对母亲善加服侍。”于是彼女亦尽心服侍彼母亲。彼见彼女尽心服侍其母,自此以后,彼所得甘旨而又实质之食物,尽与彼女。
彼女其后自思:“彼所获甘旨而实质之食物,悉数与我,彼或欲将其母赶出;予将讲求赶出之手段。”在这一错误之思考下,某日彼女告彼夫曰:“予夫!君外出时,君之母虐待于我。”彼默然无语。彼女自思:“予必须使彼母发怒,引起其子之反感。”
自此以后,彼女与粥,或为过热、或为过冷,或是盐多过咸、或是淡而全然无味。母谓媳妇:“过热、过咸。”彼即满注以冷水;母谓:“过冷、过淡。”彼女即大声抗辩:“前此谓过热过咸,今又谓冷而无味,谁能如何使满足?”
沐浴之水,十分高热,向母之背上注浇,母谓:“予背如火烧。”于是又满浇以冷水,母谓:“儿媳!如何又过冷!”于是彼女又告邻居近处之人:“先前谓过热,而后又谓过冷,谁能忍受如此之轻蔑?”
母谓媳妇:“予之寝床,跳蚤甚多。”彼女即将寝床取出,于其上掸扫自己寝床,谓曰:“已掸扫矣。”然后取入敷被,使此大优婆夷(老母)加倍受跳蚤啮咬,终夜坐受凌虐而不成眠。母告媳妇曰:“我终夜为跳蚤所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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