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书案发(2/6)
“张尚书,请吧。”白义扬手,示意金吾卫开道。
齐珩还算顾忌着张应池这位文学大儒的颜面,一未加镣铐,二未锁囚车,派了马车来,饶是白义也头回见陛下如此厚待人的。
张应池看着面前那本《贤女传》翻至末卷后,原本底气十足,此时却大惊失色,面色惨白道:“此书绝不是我写的,我末卷写的……写的是汉朝邓后,怎会是陈……圣母?”
“萧公,此书绝非我所作,定是有人故意害我。”他朝着堂上的大理寺卿道。
大理寺卿也算与张应池相识多年,也不信他会这样糊涂,但忍不住真相道:“此书非民间流传的刊印本,而是从秘书省拿过来的原本。”
秘书省的原本,那必然是张应池所书的最初版本,这一点自然无可辩驳。
“这不可能,我送去秘书省的绝不是这个样子。”
“但就是这个样子,张尚书,我们到秘书省彻底查过了,只有这一原本。”
“可我当真没作过这等妖言。”张应池面上茫然,不知如何能自证清白。
“张尚书,你除了送往秘书省的原本,府上可还留有手本,草稿之类?若是能找到,或许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大理寺卿抹了抹胡须道。
张应池细想了想,才想起有这么个事,便急急忙忙道:“有,我府中还有草稿,萧公可派人去取。”
“好,我这就上奏陛下,不过在此事查清之前,便委屈张尚书在我大理寺狱待上几日了。”
——
一路上一直被风吹着,再加上衣衫已被冷汗浸透,江式微只觉得身上很冷,忍不住轻咳两声。
甘棠见此急急忙忙为她披上了披风,面上有些焦急,她低声道:“殿下,臣问清楚了。”
“那戏,是近些日子才在长安城流传开的,起初是以戏折子流传开来,刊印与流传买卖都极为隐秘。”
“后来见此戏折子流传极广,不是什么秘密了,便有人排成了戏,一家接一家,到最后成了当今最火热的戏。”
“臣听出宫采买的内臣说,那戏折子便是改编自张尚书所修《贤女传》的最后一卷。”
“那最后一卷写的正是”
说到此,甘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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